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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故意的。
苏渺呼吸滞了滞,指尖微微颤抖着,“你不告诉我,是在……报复我吗?”
报复?
帝北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“朕只是觉得,没有必要。”
没有必要。
因为她不值得。
苏渺张了张嘴,哑声道:“帝北羽,我当初……”
帝北羽微蹙着眉,寡冷的声音打断了她,“朕说了,不要再提当初的事。”
她目光一颤,还是继续往下道:“那个孩子——就像你几日前跟皇后说的一样,我只想了点办法把它藏起来,让太医无法探出怀孕的脉象。”
她直直的看着他,一字一顿的道:“但是,我真的没有打掉他。”
帝北羽瞳孔微缩,脚步蓦地顿住了。
第887章 就算迫不得已,又如何?
好半响的沉默,阳光洒落的整条街道都仿佛成了背景板。
她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反应,希望他说点什么,又怕他说点什么。
良久,听到男人低凉的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响起,“为什么?”他没有看她,目光落在远处人来人往的人影上,但他好像也没有看任何人,只是视线随意的落在一个方向。
苏渺动了动唇,艰难的道:“因为那个时候……不得不离开你。”
不得不?
帝北羽薄唇咀嚼着这几个字,“为了离开朕,所以让朕以为你狠心打了自己的孩子?”